聆雪

喻黄主,不拆,本性杂食w
《双重回响》正文已完结,出本企划取消,未来将开放自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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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爬元周率了,俩小孩都是宝,妈妈爱你们❤

【喻黄】双重回响(六十六)

·娱乐圈,双艺人,欢乐甜~艾玛赶上啦,这章节数真好,大家过年好哇!万事如意六六六!

·完成了客场更新成就,走亲戚没白带着电脑。本来想跑剧情的,后来想着老叶这段早晚要写,写对话比较顺就先给提上来了……

·初章:(一),上一章:(六十五),全文TAG:,推荐BGM:やわらかな光-やまだ豊

  

  “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想听了。”喻文州主动解答了黄少天眼里冒的问号,抬手拨弄了一下他额发,“最近听不到你唱歌,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录音棚版本早就满足不了我了。”

 

  黄少天默默按着小少天冷静了一下,仔细回想的话,最近他是有点要魔障的节奏,多数时间都在跟着人物思路走,确实没怎么考虑过自己的事了,就算还在和喻文州同食同寝,大概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按时吊嗓子、闲着没事瞎哼哼两句什么的。

 

  ……等等,他宝这话是在旁敲侧击被冷落的不满吗?难道是、是想……撒个娇的意思?

 

  看来魔幻脑回路是会在潜移默化中互相感染的,另外也是粉到深处,视角就会变得很迷,不知道黄少天还记不记得最初对喻文州的言行解读和现在是截然相反的风格。

 

  “这还算是个事吗?说得郑重其事的。”小少天没能成功冷静下来,代表着喻文州当啷一句其实没怎么破坏气氛,黄少天也乐得陪他玩下去:“我都上门服务了,什么项目还不都是您说了算,爷想听什么曲儿了?随便点。”

 

  “没有什么想唱给我的吗?”喻文州顺应称呼往床头上一靠,勾勾手指要黄少天再过来点。

 

  “有有有,必须有。”黄少天满口应着,伸出胳膊去勾喻文州脖颈,尽职出演送上门的“特殊工作者”,将将给大脑抢出了几秒思考时间——当个点唱机容易,临时策划一场面向喻文州个人的微型演唱会可就相当有难度了,喻文州的问法和语气让他下意识排除了“翻唱”这一选项,他自己的歌里唯一一首和甜蜜沾边的情歌就是和苏沐橙对唱的那首,显然已经别无选择。

 

  仿佛是在闹的情热氛围还得继续维持,黄少天朝着喻文州耳根吹了口气,立马被反按住亲了个七荤八素,他缓了一小会儿才夸张地捂着肺坐了起来:“亲爱的你这肺活简直媲美潜水运动员,我身为你光荣的陪练,差距怎么还越拉越大了……欸欸等一下!还要不要听歌啦?先说好,是充满了黑历史气息的那种,不带笑我的啊。”

 

  喻文州计划通,通得四体舒畅,由一位作风不甚端正的爷,瞬间转化成一名忠实友善的歌迷朋友,神情虔诚地给爱豆鼓起了掌。

 

  他的目的很单纯,并不是想要黄少天在杀青前脱离角色,将心比心,那也不现实,只是在戏里的世界呆久了,可能连身后那扇通往外界的门是什么时候合上的都不知道。他只想提醒黄少天偶尔可以回过头看看,看看他们原本的世界,也好安心继续投入进去——无论什么时候推开那扇门,另一个自己都会在外面握住他的手。

 

  那些因他们而真实存在的家国天下总有画上句号的一天,或许会以另一种方式延续下去,而他们前方注定还会有更精彩的人生。

 

  青春期的萌动与躁动是中二少年的主要创作灵感来源,更是第一生产力,想当年撩妹圣手黄大少爷正经也是高产如那啥的创作型歌手,要是有合眼缘的妹子来捧场,兴致一上来,现场连词带曲一遍就能串出来。如今这么些年过去,佳人音容已成过眼云烟,他也记不清自己都唱过些什么鬼了,只能从情绪共鸣方面寻觅蛛丝马迹,截取印象深刻的片段来一首即兴大串烧。

 

  十七八岁的时候写着玩的东西再拿出来唱,也没黄少天想象中那么羞耻,还满有意思的。降了调的慢歌更加娓娓道来,改了抒情风的快歌也别有一番风味,有些词还真能毫无违和地连在一块——

 

  “……我听不到街道的喧闹/只剩下词不达意的祷告/默数过一秒又一秒/走过下个转角就拥你入怀抱~雨下得那么大/谁还在说假话/就都不要回家/干脆一起人间蒸发/问你怕不怕~♪”

 

  黄少天一唱完喻文州就抱住了他,俩人闹着在床上轱辘了两圈,黄少天贴在喻文州耳边笑问道:“怎么样,怕不怕?”

 

  “今晚就一起人间蒸发。”喻文州侧过头吻了吻他鼻尖,“所以最后两首是《我听不到》和《人间蒸发》吗?”

 

  “哎?!你怎么知道歌名的?王大眼那货又卖我?不对啊他也应该没留当年的黑历史才对,他比我还无法直视自己在同一家酒吧跟我打擂似的飙歌来着……”

 

  “开机之前聚餐那天,你在大厅和小严老师说话,我听到了两句。”

 

  “小严老师”是个戏称,剧组中真正老师等级的大咖太多,严抒琼又比较高冷,看起来不大好惹的样子,有些工作人员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才好,就折中取了这么个不伦不类的称呼。

 

  “啊,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了。”黄少天没想到喻文州还记着这种事,故意调侃道:“是不后悔粉我粉得太晚了?”

 

  “后悔归后悔,他还不是只能挤在人堆里远远看着,我想听的话,男神随时能来一首独家深情版黑历史串烧,可见粉得早也没什么用——好像后来就没见他和你套近乎了?”

 

  “哈哈哈哈哈!我们家特制的喻氏老陈醋真是不得了,男女不论,地毯式轰炸啊。”黄少天乐得不行,手上居然还干起了正事,抚摸喻文州肩胛的手法,分明就是前戏的节奏,“这么一说,倒也挺奇怪的,别说我了,他在剧组几乎不和任何人交流的吧,存在感低没影儿了都,那那天还特意和我搭个什么话啊?”

 

  “可能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和偶像表达过了,自己爽到了,就满足了。”

 

  “怎么感觉这话是在影射我呢?我可没那么高尚,光是表达过有什么爽的,还得……”

 

  “我知道。”喻文州封住了黄少天的下半句话,温柔地覆压在他身上,斯斯文文地一笑,开口却很是豪放:“马上就让你爽。”

 

 

  随着范玦杀青,影片整体拍摄进度过半,在象山的拍摄任务也接近收尾,演员们的动作戏明显见少,压力较之先前就显得轻了一些,实际上大家有效工作时长并未减少,两位男主角的拍摄时间还是经常岔开,两人便保持了看心情同居的状态。

 

  这一天是黄少天的夜戏,喻文州下午睡了一觉起来,感觉不怎么乏,就准备去剧组陪陪他,到片场外景时,远远看见叶修还没走,正在和方世镜谈什么正事的样子。

 

  “……季播剧,还没立项,长度和电影差不多,由几个不同背景的小故事组成,都是些都市怪谈,灵异悬疑之类的。名字嘛,暂定是《信则有》。”

 

  “啊,宣扬怪力乱神的基本可以不用考虑上星的问题了,又是季播,定位本来就是冲着网络市场去的吧?这个蓝雨确实有经验,近两年的网络剧,只有《推理时间》称得上是真正爆了。叶神也知道现在网络版权竞争很激烈,你一出手,都不用看阵容,我们就乐意投,后续也可以帮你介绍网络平台和赞助。”

 

  “投资的事不急,过一阵子叫上老魏咱们再一起谈,这回主要是想和你聊聊演员的问题。”

 

  “哈哈哈,那看来不是想请文州。”

 

  “呵呵,文州咖位太大,请不起。”

 

  刚刚走近的喻文州恰好听到叶影帝在背后……算是夸他了吧。冒一次遇上这位面部尺寸正常的场合,喻文州还颇为不适应,好奇道:“什么片儿啊,前两天你提过的那个小单元剧?几天就能拍完的东西,我又不会讹你。”

 

  “什么时候来的?连个动静都没有。就是那个,大纲刚出来。”叶修示意身旁的许博远把平板拿给喻文州看看,解释说:“不知道你在,客气一句而已,是因为没有那种非要劳你大驾的角色,好钢还得用在刀刃上,是吧。”

 

  “……”喻文州努力调整了一下表情,按了下叶修肩膀,亲切慰问道:“哥,要投多少,说个数吧。”

 

  影坛还没折腾明白的叶导这回把手伸向视圈,透露的第一个讯息就是希望联系商业合作,资金方面必然不会紧张,喻文州就是开个玩笑。叶修作势要踹他,喻文州后撤了一步,笑道:“好好,不闹,你们继续聊,我去看看少天。”

 

  叶修找上方世镜是想邀请卢瀚文主演其中一个小故事——《透明人》。剧中主角是一位长期在学校被无视、被孤立的内向少年,只有他最好的朋友及家人一直鼓励他,当他开始渐渐走出阴霾时,才发现生活中所有能和他正常交流的人其实都死了,当然也包括他自己。这个故事属于常规的反转型小品,剧情设置新意有限,能否真正达成反转感,主要考验演员的表现力。既能锻炼能力,又是吸睛的人设,对卢瀚文来说自然是绝好的机会。

 

  小卢同学年纪尚小,尽管也有选片上的决定权,但还是有不小一部分是由经纪人给敲定的。方世镜名义上只是喻文州和黄少天的直接经纪人,不过既然叶修直接联系他了,也没必要再多走一步程序,两人很快谈妥,约定择日直接签合同。

 

  没一会儿周都督也换好衣服出来了——喻文州刚刚把叶修存了大纲的平板带进了化妆间里,是和黄少天一起看完才出来的。

 

  黄少天开门见山地问叶修:“《兽性》那个,你想找谁演?”

 

  《兽性》讲的是一只人类形态的狮子极力模仿人类,多年来平静地生活在人类社会,在一次危机爆发时,意外地发现所有人都是动物伪装出来的事实,最终让整个社会恢复了动物界秩序的故事。这个不用说,更难演,从头到尾都要表现出另一个物种的神韵。

 

  “孙翔吧。不过他心里边对我有点小疙瘩,搞不好不乐意接,再者人家也正当红,档期也未必合得上——怎么,你有兴趣?”

 

  “嗯,这个满有挑战的,不过你都有人选了,我哪能截人家胡。”黄少天对这个角色没什么执念,只是随口一问,“翔翔挺合适,我感觉他不是会因为私人恩怨影响接戏的那种……我了个去,你直勾勾地盯着我干嘛,深得褚导真传啊!”

 

  “不,我突然觉得你比他更合适,狮子的侵略性和攻击性是内敛的,后续才一鼓作气爆发出来,你比他更有‘反转力’——诶,你现在什么价啊?”

 

  “给多少都不卖。”喻文州及时插嘴。

 

  叶修这一脚到底踹到了实处,黄少天则多了个心,稍稍压低声音问喻文州:“你不太希望我接这个戏吗?”

 

  “没有,说笑的,我也觉得很适合你。”喻文州拍了拍裤腿说,“少天,你现在这个状态相当厉害,我们再入戏,往往也不会连思维方式都跟着改变。”

 

  “还好意思说别人?意识决定行为,没见少天少嘚吧两句了,倒是你,连平常谈吐都浑然天成融合了戏里那位。”叶修吐槽道。

 

  “我觉得我在演戏的时候是通过行为决定意识的……咱就不探讨哲学问题了吧。”喻文州把平板还了回去,“今儿突然这么捧我,我真有点心慌,有什么事你说就是了。”

 

  “我也觉得,老叶你今天怎么这么会说话?先说好啊,想找我们投资,得和手握财政大权的——”黄少天说着拍了下胸脯,“谈过详情再说。”

 

  叶修额角跳了跳,头一遭觉出自己形象堪忧来了,其实他真不缺钱,但还是顺着话题调侃了一句:“文州,给个准话,你们家的事到底谁做主?”

 

  “我。”喻文州抢在黄少天之前答道。

 

  黄少天愣了一小下,念及喻文州一直以来是怎么在他朋友面前给他面子的,立即一万个点头,自行降级成“理财顾问”角色:“嗯嗯嗯,都他说了算,我就那么一说,最后拍板的还是男神大人。哦对了,我片酬你问方哥呗,我也不大清楚……这么着就截了人翔翔的胡还不大好意思,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欸,先不说了,宝贝儿我过去了哈,外面怪冷的,你们要聊天进屋里不好吗?你累了直接回去就行,不用等我。”

 

  方世镜跟在剧组的时候一点架子都没有,纯拿自己当助理用,尽职尽责陪着黄少天一起去了。喻文州送了他们几步,回过身以手势询问叶修要不要去室内,叶修摆了摆手:“方锐下了下一场戏我就走,用不上多一会儿。”

 

  喻文州只好也杵在一边吹凉风:“这个季播剧准备什么时候拍?下半年?”

 

  “差不多。”叶修点了根烟,沉默半晌,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你有想过做导演吗?”

 

  “‘演而优则导’,我还欠火候。”喻老师再次体现了说话的艺术,这句回捧可是火候正好。

 

  叶修果然听乐了,“那就还是有想过?”

 

  “只是念头的话,每个演员应该都有过吧,尤其是自己想法和导演产生分歧的时候。”喻文州难得主动伸手管叶修要了根烟,“真正像你一样落实到行动上,需要筹划的就太多了。说起这个,你手头的剧本都是哪来的?好像从没听你提起过。”

 

  叶修像是有些意外,又似乎料到总会有此一问,夜色中看不大分明。他吐了个烟圈,在烟雾中略微眯起了眼:“我有个朋友,爱写些杂七杂八的故事,写得还挺是那么回事儿的,我最开始说想去演戏那会儿,他就吵吵着要当导演,后来他死了。”

 

  “……”喻文州让叶修的戛然而止给闪了一下,“太可惜了。”

 

  叶修却转过头和他笑了笑:“就是沐橙她亲哥,名儿差一个字。《信则有》是以他随手写的一些小段子为基础改编的,存货很多,拍个十季八季不成问题;《伞》就比较麻烦了,他写的时候好像没少花心思,但最终只有个大纲,据他讲还是个‘废稿’,扔给我之后说看个热闹就行。”

 

  “所以你觉得这是他生前最想拍的东西?”喻文州问。

 

  “我哪知道他最想拍什么。”叶修觉得喻文州这感性劲挺有意思,好笑道:“就觉得那是个好故事而已。哎,不说这个,你最近是不是变了点路数啊?”

 

  提及“变化”,喻文州近来确实很有感触,恋人与自己的变化都是能够切实体会到的。他有意无意多看了叶修一眼,指节间夹着根点着的烟,半天也不抽一口,光掐着闻味儿:“谁没在变呢?”

 

  方锐、肖时钦都在这次触影过程中适当转换着惯有的演绎方式,苏沐橙、楚云秀也抓住了演花瓶角色的精髓就是表现得不像个花瓶;上周王杰希新专刚刚发布了第二首歌,风格简单纯朴、感人至深,舆论一片“这竟然是他写的”。

 

  所有人都在变,就连看起来最不可能变的褚衡都变了,甚至还不限于事业方面,但要说这些年来身边的人谁变化最大,还是当数叶影帝。

 

  不论对他个人评价如何,只要是和叶修接触过的,都不得不承认他那种专注是常人无可比拟的,而这一次“从头再来”,有太多工作都要从零开始摸索,还得事必躬亲地做着许多和演戏无关的琐事,显然与他最初“一心拍戏”的初衷相悖,包括大晚上在这等自家演员收工,虽说他现在看起来还满自得其乐的。

 

  “可不是吗?你们再不变一变,等着明年金影让哥包圆吧。”

 

  某种程度上来说,叶修是真的妥协了,退让了,但还好,总有一些本质的东西还没有变,一直以来也就是这种看似轻描淡写的势在必得……特别欠揍。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向前跨出更大一步。

 

  喻文州也不否认他的说法,只淡淡道:“你是实在赶不上今年才缺席的,我可不会觉得是你让了我,来年只会更想拿出作品来争个高下。”

 

  “那真是求之不得。”叶修一挑眉头,抱着膀笑。

 

  这边正说着,方锐终于完活了,离着老远朝俩人招手,叶修往前迎了两步,瞄到喻文州手上那根烟,最后想起来了点什么,嘱咐道:“老褚那人缺根筋,别他说什么都听,身体是自个儿的,多注意着点。”

 

  喻文州点头应了,没急着回休息室,也没进内场去看黄少天,站在冷风里抽完了剩下的半根烟。

 

  等到半个月后去了横店,就到了最难演的阶段,期望越高,压力越大,无论是来自自身还是他人的,这一次他不再考虑会不会失望的问题。刚才叶修临走那一句自然不是没屁闲咯楞嗓子,尽管开机前喻文州就预料到演孙策临终时会有减重要求,但他没想到导演的理想效果是要减八到十公斤。

 

  由于身体构造有异,男性在短期内大幅减重相对女性而言要更加困难,尤其是对身体基础素质良好、体重波动很小的男星来说,绝对是难上加难。没有额外的锻炼时间,更没有那个精力,贸然断食必然会把身体搞垮,喻文州从两周前开始已经循序渐进地缩减食量了,然而收效甚微,自从他不再规律地和黄少天同寝,睡眠质量也莫名下滑,体重降不下来,气色反而先差了些,方世镜嘴上不忍心再给他施加压力,心里着实跟着上了不小的火。

 

  时间还够用,这事急不得。喻文州无声叹了口气,正要去人堆里观摩黄老师的精彩表演舒缓一下心情,身后就有个声音喊住了他——

 

  “喻老师,方便聊两句吗?”


  -Tbc-  →(六十七)


《信则有》的形式参考了《世界奇妙物语》,《兽性》的灵感来源是《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中的一个小故事。

这章还是写得着急了回头我看看要不要修一下……不在自己家里写还是有哪里不舒服斯基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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