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雪

喻黄主,不拆,本性杂食w
《双重回响》正文已完结,出本企划取消,未来将开放自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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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双重回响(十七)

·娱乐圈,双艺人,欢乐甜~我终于写到这个土裂地核的梗了啊啊啊啊[狂喜乱舞.gif]虽然最后几句才……本章废话不是一般的多【默

·不管怎么说,到了这儿,我也终于敢说,《双向痴汉》,实至名归【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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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一直掉线的黄少天这回也乐了,没想到这个整体层次很高的剧组刚开机没两天气氛就能这么融洽有爱,他没再有多余的顾虑,扑过去和喻文州勾肩搭背了。

 

  汪导作为一名有情怀的老派艺术家,和老友叙旧都恨不得飞鸿传书,平时不怎么习惯用社交软件,因而对黄少天的认识其实只来源于晴晴,刚才直呼“少天哥哥”,除了幽默的成分,也是真不知道他姓什么。趁着周围一圈当了家长的中年男女就着这话头交流起育儿经,喻文州问过晴晴和小朗的近况,便和汪启简单介绍了一下他女儿的新欢:中戏科班出身,大型歌唱类选秀亚军,舞台剧经历丰富,台词功底特别好之类云云,最后又客观全面地点评了一下他的演技。

 

  黄少天在一旁听着喻文州像背好了台词似的对他的履历如数家珍,“感动”这种肤浅的词汇已经无法形容他汹涌澎湃的心境了——既然晴晴不嫁你了,我以身相许你看怎么样?

 

  与此同时,副导演终于把群演的过渡镜头搞定了,喻文州正和他汪老师汇报到上个月的行程,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种求摸头求表扬的乖乖仔气息,平日里的男神范儿消失得无影无踪,把黄少天看得一愣一愣的。他有点摸不准喻文州这是处于角色的状态还是在汪启面前就这德行,也有可能是两者结合的产物,又或许是服装造型的加成,总之萌得他脸都要裂了。

 

  “王杰希我知道的嘛,”汪启说着用手指在左眼上比了个圆圈,“呵呵,你也唱歌啦?那要看的……要拍戏了吧,你去先,今天我都在的。”

 

  “我唱得又不好。”喻文州不大好意思地挠了下耳后,“嗯,那这次在北京呆几天?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后天就走啦,你还要工作,不用麻烦的。丽丽喊你呢,快去吧。”汪启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喻文州乖萌地点了下头,这才转身去了片场,在路过黄少天的时候意味不明地轻轻拍了他一下。

 

  黄少天正被这一出圈内罕见的父慈子孝戳得百感交集,没太领会到精神,是让他也去卖卖乖的意思吗?不过汪启已经转而和他老基友姚昇俩人聊了起来,自己一个小辈过去掺一脚也不大合适……他们好像在聊喻文州诶,那旁听一下总不碍事。

 

  “……一转眼都八年多了,一看他演这个年纪的孩子,哎,也不知道当初那么早就带他出来对他来说到底好不好。”

 

  “这还用说?出道早又有天赋,他这个年纪的男演员有比他成就还高的吗?那小叶拿了影帝也比他大着几岁呢吧,等过几年你再看看,跑不了的。”

 

  几人正对着的片场正在拍摄一条难度较大的长镜头,由在双胞胎姐妹花在室外的嬉笑玩闹逐渐过渡到男主角在空无一人的教室中作画的场景,两分半钟左右一镜到底,有将近一分钟的特写用来刻画男主角在描绘那个让他一见难忘的女孩时情窦初开的感觉,对细节的要求很高。

 

  “我指的不是这个,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出来,文州这孩子属于那种,不论做什么都能出人头地的。人家刚上高中,我就把他带到咱们这个圈子来,事业是早早就成功了,但年轻人那话怎么讲的来着……哦,搞得他连个青春都没有。老姚,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连场恋爱都没谈过吗?”

 

  黄少天本来也有些不解汪启何来刚才那么一句感叹,听到这里才明白他的想法,并对“不论做什么都能出人头地”这一评价深以为然。据说当年频频忙于演艺活动的小喻同学成绩依然十分出类拔萃,高考分数在一众艺术生中更是鹤立鸡群,如果不按照汪启的授意走艺考,上个重本也妥妥的。他固然在表演上天赋不俗,这条路没有选错,但又怎么知道他在其它方面就没天赋呢。黄少天私心认为以他男神超群的双商和认真专注的处世态度,天赋点高不高都没所谓,就算专职去打游戏,估计都能当上职业选手,还能混到豪门战队队长的那种程度。

 

  所谓的“好不好”不是针对他现在的事业,而是对他整个人生而言。喻文州如果没有遇到汪启,不去做演员,一样会有很光明的前程,此时也正走在拼搏的道路上,或将成为某个领域的社会精英,甚至可能在这个年纪已经收获了一份圆满的感情,准备组建自己的家庭了。因而汪启觉得过早地踏上这段耀眼的星途反而让他的人生少了一些本该有的体验,多了一部分无法弥补的缺憾,才会产生了类似负疚的情绪。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慈父心,黄少天仔细品味起来,心头都不禁一热——恐怕这世上为人父母者大多不会奢求孩子如何发达显贵,只期盼他们能够在每个时期经历该经历的,认认真真在这世间走一遭,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就足够了吧。

 

  可要是人人都按部就班地做个“普通人”,也不会有这样多姿多彩、气象万千的世界了。生而为人的乐趣不就在于未来的不可预知性,如同一款有着无限可能的文字游戏,每个分岔路口的选择都会开启一段崭新的旅程,没有对与错、好与坏,过程则由自己来书写,或波澜壮阔,或风平浪静,每个章节的成果也不分高下,最终都会成为自己的一部分,无法读档重来是因为经历过便是一种圆满。

 

  和已经废弃的道路如何谈及价值,更不存在什么得不偿失。他没能好好经历自己的青葱校园时代,却切身体验了那些他深爱着的人物的多样人生,这不仅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即的宝贵经历,更是让他本人也感到其乐无穷的一段旅程。黄少天不敢妄言自己有多了解喻文州,但唯独敢说他一定不会后悔当初选择这条路,哪怕一辈子拿不着影帝……呸呸呸,什么破乌鸦嘴,人品都给他,今年就能拿。

 

  “……像他这么大啊,我都快结婚了,但这能比吗?咱俩快三十了还蜗居在出租房呢。”姚昇顿了一下才道,“钱是买不来青春,但孩子高兴就成呗,我看文州是真心喜欢演戏的。再者你怎么知道人没谈过恋爱,亲儿子也不能事事都和爹汇报吧?”

 

  “我当然知道咯。”汪启一脸“我比亲爹还亲”的得意表情,随后又有些无奈地说:“我帮他引见过一个,不是圈内人,我老同学的女儿。没两个月那女仔就和我讲他没有那个心思,人的精力就那么多,他的情绪都花在塑造角色上,约莫没有多余的用来经营自己的感情啦。”

 

  “我的神,老汪你就不要乱点鸳鸯谱了好不好?哪来那么多幺蛾子,纯是因为不来电。”姚昇不以为然道,“你一番好意,他又不能拒绝,还好那姑娘明事理。我和你说,人要有看对眼的,精力就是无穷的,别瞎操心了。”

 

  黄少天: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说来说去这不还是没正经谈过恋爱吗?那喻文州岂不还是个……咳咳。

 

  “我心急呀——不是急着要他成家,但他连喜欢的人都没有过,感情戏能不差火候吗?去年金影就差一票,其实在我这里已经过关了,哎,我真是奈何不了评审组那几个一把年纪还总是强调‘真实细腻’的老太婆……这部戏也是我建议他接下来,丽丽虽然在导演方面是新人,但站在女性的视角兴许能给他一些不同的建议。”

 

  另一边的拍摄也在缓慢进行着,舒可怡、舒可欣NG了两次后顺利进入了状态,第三次镜头成功从室外推进了教室里。喻文州从坐在画板前开始就一直在画他自己的,也不管摄影机拍没拍他。黄少天离着远,所在的角度又正好被画板挡住了他大半的脸,看不清楚他什么表情,倒是对他在画些什么很感兴趣。

 

  汪启和姚昇你一言我一语地吐槽金影评审组的同时,也都在密切关注着一旁监视器中喻文州的表现。随着镜头逐渐推进,汪启突然站了起来,喃喃道:“这个状态非常好呀!文州是昨天刚进的组?”

 

  “嗯,不过昨天基本什么都没拍,就折腾了一套定妆照和场景过渡,今天才是正式拍摄第一天。”姚昇也眼都不眨地盯着监视器,半晌才笑道:“这还不够‘真实细腻’?老太婆们老眼昏花该治治了。”

 

  听他们评价这么高,黄少天耐不住好奇,轻手轻脚地凑到了监视器后方跟着一起欣赏起来——喻文州脱去了外面的校服,白衬衫的袖子被他挽了上去,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臂,形状好看的腕骨正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轻轻抖动。

 

  端的是赏心悦目,就是男神你握笔姿势似乎不大标准啊……还不是常见的那种不标准,这哪个流派的,够奇葩的。联想到他拿筷子的那个说不出哪里别扭的姿势,黄少天默然。

 

  镜头渐渐推近至大特写。上午的阳光正好,明亮却不晃眼,映着他半边脸庞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他睫毛不算特别长却很卷,画着画着倏然弯着眼睛一笑,有种说不出的温柔缱绻;初夏的北京天气也正好,阵阵微风轻拂着他额前的碎发,该怎样形容他现在的神情呢——专注的同时又在放空。没有什么比这样的神情更能诠释“想着脑海中的那个人来作画”这件事了,黄少天想。

 

  他始终认为自己算是一位知识文化水平比较高的五好青年艺人,但不知怎么一到喻文州这儿词汇量就一秒归零,每次看他演戏,心里的感想只有一个大写的牛逼。他暗自揣测着以喻文州一贯的路线,在进入角色后,估计在画画的时候想的就是女主角,才能有这样精准的表现,不过以他的水瓶脑,就算想的是女主角,画的也可能是抽象派,呆会还是去确认下好了。

 

  镜头又拉远至半身特写。喻文州画了有一会儿,大概是快完成了,便用笔抵着下巴,歪着头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大作。看着看着,他突然眨了眨眼,有些狡黠地笑了一下,像小孩涂鸦似的在周围添了几笔,这才满意地放下了笔。

 

  看到这一幕的汪启“呵呵”笑出了声,姚昇也抚掌笑道:“好小子,越来越灵了。”

 

  要不是有这俩人在前面挡着,黄少天已经扑上去舔屏了。

 

  “哎那个……”汪启盯着屏幕琢磨了两秒,回过身招呼了一声,“小黄啊,你来。”

 

  “欸!”黄少天一激灵,下意识地应声道。虽然不明所以,但他还是立刻一个箭步蹿了过去,也作乖巧状笑眯眯道:“您有什么吩咐?”

 

  “啊哈哈,也没什么,就是……看你们年轻人平时交流比较多,你和我说实话,文州最近是不是交女朋友啦?”

 

  “……啊?”黄少天艰难地蹦出了一个音节,心说他男神清奇的脑回路原来是随的这汪老爷子,您何出此问啊?他还是很确定喻文州没有女朋友的,但被这么一问,心底的某个角落却像被火燎了一下,莫名焦躁起来。不好犹豫得太明显,他很快笑着答道:“应该没有吧?不过我和文州哥也没熟到他什么私事都和我说,没准瞒天过海处了一个?您都发话了,回头我可得拷问拷问他去。”

 

  “哦,这样子……那也肯定是有喜欢的人啦,呵呵。”汪启一脸欣慰地下了结论。

 

  “这让你玄乎的,怎么不去给人看相啊?”姚昇嘴角抽搐道。

 

  “你不觉得吗?刚刚这一段如果没……”汪启试图和他理性讨论。

 

  “我就觉得演得真不错。”姚昇无情地打断了他。改编剧本不见得比原创剧本少费心神,做编剧的不论多大牌,没有看到自己用心描绘的人物被演活了不开心的,他看着监视器又扬起了嘴角,“也就文州能演出来,老汪你当年真是捡了块宝啊。”

 

  汪启很是不满他拒绝与自己探讨自家小王子的感情大事,撇撇嘴没搭腔,面上的自豪之色却根本掩不住。

 

  戏外几人说这几句话的工夫,戏中的白衣少年已经收起了画板,画纸被他倒扣在了桌上。此时走廊的尽头零零散散传来了人声,他低下头犹豫了片刻,飞快地将那张画纸折成一架纸飞机,起身走近窗边。

 

  “停!特别好啊刚才这条。”倪雯丽拍手称赞道,“文州你别动了,外面七号机位准备好,咱们直接进下一条。”

 

  在最初创作分镜剧本时,没人能预知到他们的男主角真会画画,同时也是为了保持神秘感,这个长镜头故意没有展露画上的内容,在双胞胎姐姐捡到这架纸飞机时才揭晓谜题;画纸上自然是她的脸,背景还缀了几滴水珠和一颗企图伪装成水珠的爱心,落款是她无意中发现男主只有在即兴涂鸦时会用的签名。早已暗恋男主多时的她顿时受到了极大鼓舞,开始对男主展开猛烈的攻势,这场狗血三角恋自此正式拉开了帷幕——男主之前见到的、画的以及一直喜欢的人都是妹妹。

 

  虽然她们的长相没有任何肉眼可见的差别,而作者的意图就是借此表达爱情的玄妙,“纸爱”也在隐晦暗示着“只爱”。其他人想要分辨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都要通过耳后的痣或是性格和说话方式——林澜清热情开朗而林澜澈腼腆内向。作为本作男主角,宁颂唯一的外挂就是可以在两人穿着打扮完全相同且不说话的情况下辨认出谁是谁。

 

  他家境窘迫,幼年丧父且父母早年关系极度恶劣——一个标准的有着童年阴影、需要用爱来感化和拯救的苦逼男主。但他外形出众、成绩优异又极有绘画天赋,平日里与同学相处也都是无可挑剔的阳光小暖男的形象,唯独在对待感情上十分怯懦又有些自卑。

 

  “七号机已经就位,三、二、一——开始。”

 

  喻文州略微向窗外探了探身子,阳光直射之下,他微微眯起了眼,最后看了一眼手上的纸飞机,轻轻将它丢了出去,随后露出了一个怅然若失又像是解脱的苦涩微笑。

 

  从刚才开始一直没吭声的黄少天已经没心思再看戏了,大脑正在以他百倍语速运转着,从喻文州合作过的一众女演员到露过面的几位女助理在他脑海中过了个遍,都没能搜寻到半点端倪,现在已经将排查对象推进到了男艺人群体。他对汪老爷子那句不着边际的话有种没来由的迷信——就像小时候他妈能根据他上楼的脚步声判断他今天心情好不好一样,要是喻文州真有了心上人,汪启通过观其面相察觉出来一点都不奇怪。

 

  他很清楚自己对这件事的关注程度远超出了八卦心态,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在两人作为朋友交流玩耍的层面上,喻文州是走下神坛了,但在作为偶像的层面上,男神依然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作为一朵特立独行的迷妹属性男粉,一旦有朝一日喻文州公布恋情乃至结婚生子,他是绝对没办法淡定地微笑送上衷心祝福,更完全做不到发自内心的为他高兴什么的,不心灰意冷抑郁消沉就不错了。

 

  “冷静,冷静啊。那人不仅是你男神还是你好基友啊!难道你忍心看他自己撸一辈子吗?这样不好,真不好。”心里有个声音弱弱地说。

 

  “道理我都懂,可这世上哪有能配得上我男神的?诶没错,我就脑残了怎么地吧,小爷我也从来没说过自己是理智粉啊?”另一个声音以压倒性的音量、彻底弃疗的口吻说道。

 

  他一门心思玩着精分,直到整个人飘移到楼门口才发现双腿竟然鬼使神差地带他走了出来。更要命的是,经过一轮男艺人筛查,结果无论是看联系密切程度还是关照提携力度,自己都赫然位居榜首,不过作为当事人,他真不觉得喻文州对他有什么超出友情的表现。所以究竟是何方神圣让男神动了凡心?那张画纸上一定隐藏着重要线索——嗯,这是出于关切的调查取证,不是挖人隐私的变态痴汉。

 

  一面努力为自己不知所谓的行径开脱,另一面又有恼人的文字段落浮现出来——黄少天不仅台词功底了得,背台词功底也很是深厚,通常瞟上两遍就能倒背如流;还不止是瞬时记忆,这好几个月前看的蛋疼小言在这个特定的时刻居然还能记忆犹新——

 

  “当喜欢成了习惯,迷恋成了戒不掉的瘾,要如何全身而退呢?林澜清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忙碌而单调的日子里,那个人几乎是她全部的乐趣来源,逐渐晋升成了一种信仰。记事本上、演草纸的缝隙,她用铅笔写满了他的名字,再用橡皮迅速擦掉;比起这样,她还是更喜欢随时随地用食指在拇指上一遍遍写着,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五划、十划……宁颂。每一次充满期待地走过最可能偶遇的楼梯转角,每一次状若不经意经过他教室的窗前,都像是一场令人雀跃不已的冒险,重复却丝毫不单调。而当这款她通关了无数次的冒险游戏突然有一天掉落了惊喜道具的时候……”

 

  “……醒醒吧,做什么女主角的春秋大梦呢?”黄少天瘫着一张脸掐灭了这段自带少女漫BGM的强行插入画面,嘟囔道:“这上面要画的是我,我回去就直播吃剧本。”他甩了甩头,心情平静地拾起了脚边的纸飞机。

 

  我靠靠靠靠,画这么好,大触啊——啊哈哈,我就说这人有圈内大手的潜质,怎么还画上同人了,水瓶脑果然不同凡响哈哈哈……

 

  左侧胸腔里脏器鲜明的搏动如同擂鼓,他并没有真的笑出来,像要把画上内容印在瞳孔里一般用力看着,而后仔仔细细地抚平了每一道折痕。

 

  展开的纸飞机上的确是一副二次创作作品,原型则是他和喻文州单独为演唱会排练那天,他穿着的那件T恤上的小狮子。

 

  不同于原型用线条勾勒成的平面简笔画,甚至可以说只保留了原型的动作和神态,这只小狮子乍看上去整体线条有些潦草,细节的部分笔触却十分细腻,蓬松的鬃毛、茸茸的肉垫,全都纤毫毕现;留空的背景则被添上了几颗kirakira的小星星,脑袋上还冒出了几个大小不一的文字泡。一想到喻文州是在让他想舔屏的那一幕添了几笔这玩意儿,他仿佛从头到脚都被缠上了密密匝匝的线路,连成了一只人形特斯拉线圈,浑身上下过了电,头皮阵阵发着麻,一拍脑门就能发射十万伏特。

 

  而且最主要的是,大爷的,这剧本是吃还是不吃?


  -Tbc-  →(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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