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雪

喻黄主,不拆,本性杂食w
《双重回响》正文已完结,出本企划取消,未来将开放自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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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双重回响(六十二)

·娱乐圈,双艺人,欢乐甜~快要闲下来一段时间了,又有点想立一周两更的FLAG……

·推了推剧情,不会有虐的。诸君大可放宽心,刀子都在戏中戏=w=

·初章:(一),上一章:(六十一),全文TAG:,推荐BGM:思い出-林ゆうき

  “什……”口齿一向灵便的黄大少爷险些咬着舌头,且不说这个没头没尾的问题是搞什么飞机了,褚衡看着他的眼神深沉而犀利,犹如一位卧薪尝胆的地下工作者,大有把包厢临时改造成审讯室,与敌方特务人员展开一场殊死较量的意思。

 

  黄少天无力与导演大人进行精神和意志上的对峙,习惯性向身边望去,结果更要命——喻文州也正偏着头看着他,居然还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褚衡的耐心十分有限:“怎么,很难回答吗?”

 

  喻文州立刻配合着开始了表演,先是难以置信地与黄少天对视了片刻,而后颇为失落地垂下了眼,好像真的很受伤似的——低头的动作是必要的,眼看就要憋不住笑场了。

 

  黄少天忍无可忍地踢了他一下,揉着耳根子道:“是挺难的,就……都喜欢啊,不太好说具体哪方面。”  

 

  “不要拿场面话应付我,爱情是相互吸引作用下的产物,他身上总有什么特质是格外吸引你的。”以貌取人要不得,别看我们褚导长着一副世人皆污唯我性冷淡的模样,实际正经是能开两性情感鸡汤专栏的底子。

 

  但黄少天的回答也算不得敷衍,刚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确实是茫然的。要问喻文州作为偶像有哪些吸粉的点,身为恋人都好在什么地方,他能不停嘴地说到褚衡崩溃为止,可要问他是因为什么才爱上喻文州的,他一时半会真的答不上来。

 

  喻文州见黄少天是真犯难,也不逗他玩了,帮着解围说:“要不您问问我?让少天先想着。”

 

  褚衡是个不信邪的,哪肯顺坡下驴,硬要打破砂锅:“这种事还需要思考吗?第一感觉,就说你听到问题之后大脑的第一反应。”

 

  “……眼睛。”黄少天沉吟了几秒,双手交握道:“我最先想到了他的眼睛。”

 

  “眼睛?”这个回答有些出乎意料,褚衡往喻文州面上扫了一眼,以超高标准评价道:“他眼睛也不算很好看的。”

 

  黄少天觉得这纯是吹毛求疵,就算和号称“秒杀全圈”的周泽楷比……好吧还是不跟他比了。抛开粉丝滤镜,喻文州的五官单独拿出来看,是谈不上很惊艳,但也都是符合大众审美的,不存在任何硬伤,组合在一起又特别和谐,外加气质非凡、身材上佳,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比“很好看”还要更胜一筹。

  

  每天接收到的信息大多是赞美和吹捧,喻文州一时也不太适应褚衡这种现实主义的交流风格,哭笑不得道:“您看我们当演员的,这张脸每天都要让镜头三百六十度放大,也挺不容易的,有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就不要当面拆穿了。”

 

  “又没说你长得不好看,我的意思是说,从我个人审美角度讲,你鼻子、嘴还要标致些。”褚衡较真地和喻文州解释了一下,又朝黄少天一扬下巴:“行吧,心灵的窗户更能打动人心,你继续。”

 

  “和好不好看没关系——当然我是觉得很好看啦,从我个人审美角度讲,最好看。”黄少天和喻文州眨了下眼,只要开了头,接下来的话也好说了,他一边回忆着,一边情不自禁笑起来:“第一次见到他本人的时候,我们俩一起往公司里走,最明显的感觉是,这人怎么这么好,好到所有人都这么喜欢他?我就在旁边偷偷观察他,发现他在看着每个人的时候都是认真的、走心的,即使只是匆匆打个照面,挥手打个招呼,也能让人有种被重视的感觉。”

 

  “光靠我这么说,可能听起来没什么特别的,真正进入这个圈子之后,也没见谁有耍大牌的毛病,大家都对工作人员很有礼貌,同行之间更是相互尊重的,但文州和我交流时候的态度、神情,真的给我一种……别说是和知名从业者了,和哪个普通人接触,我也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黄少天说到这里突然觉得十分词穷,明明初见在两人相识相知的整个过程中算不得什么浓墨重彩的情节,然而任何语言描述似乎都难以忠实地还原发生在那个平常午后的平凡相遇。

 

  “那个时候,我一下子意识到,原来他比我脑海中塑造出的那个已经很理想的形象,还要更好。再之后就自然而然地想更多地了解他,了解得越多越觉得他有数不尽的好,我不敢说这算是一见钟情吧,但喜欢上他就是这么个开始。”

 

  “您要是单问我爱他什么,那肯定是他的全部,如果问我最初是被他哪一点吸引了,这个就比较抽象了,只能说是第一眼见到他的感觉……特别好。王杰希不是有首歌嘛,‘第一眼击穿视网膜/脑电波升腾血液温度/蔓延亿万神经脉络/直抵心跳最深处’,太中二了哈哈,不过差不多就这个意思。”

 

  喻文州也察觉到了黄少天的词汇匮乏,往日里一和旁人提起自己就满口天花乱坠的男票今天不知是怎么,翻过来倒过去就是一个字——“好”。更神奇的是,喻文州感觉自己大约是让黄少天传染了间歇性耻度骤降的毛病,面对此番言辞质朴的赞赏,他竟然破天荒地被夸得不太好意思了。

 

  “也就是说,你认为喻文州很吸引你的一个点是……姑且称之为独特的亲和力吧。”这倒是和角色有一定的重合度,褚衡摸着下巴,继续将本期褚式尬聊推向一个全新的高度:“那你觉着你们俩能形成这种关系,最主要的因素是什么?”

 

  “那个,对不起褚导,我能稍微打断一下吗?咱们讨论的重点是不是有点偏了?”喻文州已经重新思考起褚衡在耍酒疯的可能性了。

 

  “咳……我也觉得。”黄少天揉了揉鼻子,“您问我这些问题的本意是什么啊?”

 

  “没什么深层含义,随便聊聊。”褚衡往沙发背上一靠,朝着喻文州说:“这个问题你来回答也一样。”

 

  “嗯……在认识少天以前,我曾经很粗略地考虑过关于未来择偶的问题,大多是些不成熟又空泛的想法,其中唯一一个比较具体的条件是,我倾向于对方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喻文州看似答非所问地开了头,看了黄少天一眼,旋即露出了标志性的虐狗幸福微笑:“和他在一起之后,再回头想想,感觉这一点还是有先见之明的。身处同一个领域不仅为我们提供了相识的契机,更是我们相互了解,从而相互理解的基础。往小了说,这意味着我们在日常相处过程中永远有着说不完的共同话题;往大了讲,这保证了我们在精神层面的高度一致,无论生活还是理想,始终能够维持着同一个步调共进退。”

 

  这波够稳,黄少天小动作鼓掌,无比服气,喻文州表述能力的技能等级当真点得高,他还得搜肠刮肚地拿基友写的歌词来抒发心绪,他宝出口成章得跟要做什么学术报告似的,又很切中要害。

 

  但喻文州说到这里,蓦地沉默了片刻,话锋一转道:“终身伴侣的角色往往是多重的,既是爱人、亲人,也是朋友,我和少天很幸运,还有机会在事业上成为搭档,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和戏中两位角色的关系有相似之处,所以您希望少天把对我的感情投射到角色身上……这没什么问题,但我认为应当有所保留。”

 

  黄少天也洞悉了褚衡的这层意思,没好意思直说而已,没想到喻文州这么直截了当地把这个话题摆到了明面上。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他打哈哈道:“其实这种事都不用导演希望啦……”

 

  “没错,不过我没太想谈这个,因为完全可以在拍摄过程中发现问题了再交流。”褚衡坐直了身子,盯着喻文州说:“既然你提起了,聊聊也无妨——你只说了他,你自己就没有对角色投射一部分现实感情吗?”

 

  “有,这是不可控的。”喻文州神色微敛,“但对我来说,又是可控的,您明白我的意思。”

 

  褚衡缓慢地点了下头,“戏外再进行自我引导,正常。怎么,黄少天的脑部构造不太一样?”

 

  “这和他惯用的表演方式有不小的差别,我不确定他需要多久才能找到最适宜的自我调节方法。”喻文州看起来没什么心情开玩笑,“由于另一方是我的缘故,情况多少有些特殊,好处是代入进来很容易……”

 

  麻烦的是,走出去会更困难。就算这部戏顺利完成了,他以后再想要进入体验派的状态时,会不会难以找到合适的切入点?有没有可能面对不熟悉的演员而束缚住手脚?

 

  眼下并不是打退堂鼓的时候,这些担忧喻文州不好在黄少天面前表露出来,褚衡也及时打断了他:“行了,我看你纯是关心则乱。”

 

  “我看也是。”黄少天托着下巴笑,尽管他加以克制了,狗粮的气息还是四溢而出——另一半为自己考虑得这般细致入微,哪能不感动,“正因为都是和你的对手戏,我觉得状态前所未有的放松啊。”

 

  这一点喻文州自然感受得到,但该说的话还得说:“导演,我还是有个不情之请。”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瞎操的什么心。”褚衡无声叹息,“忘了一开始和你们说什么了?老汪和我说那些话的意思无非是,这回都豁出来把亲儿子交给我祸害了,要是我敢刺激你,影响你们俩感情,他就来砍我。他是担心你出不来,你倒好,反而怕黄少天太投入了?”

 

  “等等,您刚刚说什么?他就来……砍你?”黄少天嘴角抽动,比划了一把四十米大砍刀,做了一个挥动的动作,“像这么砍?”

 

  以汪老爷子和蔼可亲的形象和细腻含蓄的艺术风格……这是什么隐喻吗?还是你们导演界顶尖大手之间的交流方式当真如此酣畅淋漓?着实让人耳目一新啊。

 

  “这是重点吗?”褚衡强绷着脸,敲了两下沙发扶手,“我觉着他能干得出来。”

 

  这俩人的表情太过招笑,喻文州弯着腰揉了揉肚子,感叹饭后锻炼腹肌的这一安排十分人性的同时,也意识到本次会谈严肃紧张的气氛已然一去不复返了,于是他不再纠结于自己的悲观设想,坦诚道:“您以前也没怎么刺激我啊,我是怕您把少天当成叶哥那种……他们科班出来的天才,路子也都千奇百怪的。”

 

  “老叶套路太多了,每一部戏都有变化。”黄少天愣把留守片场的叶修夸出了个喷嚏,“我没和他共演过,也不太好评价就是了——文州你说他是哪种?”

 

  “不不,他的表演确实是没有定式的,《千机》应该是他目前为止最接近‘斯氏’的作品了。我是想说,他这个人,性情很豁达。”喻文州挑了一个好听的说法,将“心大如盆”四字咽回了肺腑。

 

  “阿嚏——!”叶影帝二百岁,立马不单衣嘚瑟了,披了件外套。

 

  “你这么一说,我反而觉得他们俩是有共同点的——准确地说,是有差不多的毛病。你觉得叶修拍《千机》是‘体验’?到底是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这么说吧,他在情绪爆发到极致的情况下,头脑依然是冷静的,无论如何都忘不掉自己的演员身份,还有心思编排小动作,我是真没辙。”褚衡又盯着黄少天看了起来,却仍是和喻文州在说着话:“这方面我更欣赏你们‘道法自然’派,情绪爆出来就不管不顾的劲头才叫真实——欸,黄少天,到了后边有大爆发的时候,可以和你这个……男朋友,取取经。”

 

  “爆发到极致……他擦手那个细节是刻意编排的?不可能吧,那也太非人类了!”黄少天沉浸在本命作品中,都没顾得上答复褚衡后面的嘱咐,“亲爱的,那段当时是什么情况?”

 

  黄少天提到的擦手细节,是指影片临近结尾时,除头号主角外已经全灭,余柏森朝许之杨的方向走的过程中,像是急于把手弄干净似的,一直不由自主地往衣服上蹭,可他手上既没沾血,也没脏。倒是许之杨临死前没少遭罪,又是后心中弹,死状凄惨了些,最终是浑身尘土、不似人形地俯卧在血泊里。

 

  “不太清楚,余柏森开枪打死付铮到扶许之杨起来是一镜下来的,我演尸体呢,全程不能动,就知道叶修和褚导反复争论了很久,回剧组你可以问问本人。”喻文州说归说,对叶修的答案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估计也就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桥段哥早都忘了”之类云云。

 

  “擦手那里属于爆发后沉淀的过程吧,后期补音的时候第一次看成片,我印象最深的是,他把剧本上的无声哭戏改成了平静地笑了一下,太真实了。我也不太想象得出,那种状态下还能考虑细节动作吗?”

 

  “你们不信?前面几条他是没有那个动作的,有一条我都要给过了,他不知道动了哪根弦,又主动要求再来一条,才加上的。”褚衡终于不负所望地有了点耍酒疯的表现:“还不信的话,回头让他来和我当面对质。”

 

  “……导演,这回咱真偏题了。”黄少天失笑,“我猜您这次和我们俩推心置腹,是想了解一下同性之间不一样的感情形式吧?文州刚才说得很全面了,不过感情这东西太复杂,有时候我们自己也说不清楚,直到现在,在屏幕外看他的作品,我还是最初那种迷弟的心境。”

 

  “我也一样,看少天唱歌、弹琴的时候,仍旧带着崇拜式的粉丝心态。”喻文州补充道,“刚才漏说了这层关系,这很重要,是我们的开始。”

 

  “好,好。”褚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个很有意思,试试把它带到戏里来。”

 

  包厢内相谈正欢,没人注意到一道人影从门外一闪而过。

 

 

  第二天傍晚,剧组人员陆续抵达了象山。尽管全员旅途劳顿,日程安排也没有更改,数场夜戏排了个满班。

 

  关于喻文州接下的新片《峥嵘》面临的男一号换角风波,总归可以高高挂起,众人也就在饭桌上随口聊了几句,没有特意关注后续。而让吃瓜群众们略感诧异的是,范玦没请假不说,当天晚上谭赋钧还过来探班了。

 

  凌晨将近时,最后一场夜戏才结束,两位大主演在谭影帝的热情邀请下,来范老师的单人化妆间串了个门。

 

  袁术性情狂妄自大,骄奢恣肆,扮相上则是美髯及腹,衣着也极尽华贵,对长相偏向清冷俊秀,演了一路正统美男子——偶尔穿插几个妖艳贱货的范玦来说,是个相当颠覆的角色形象,每次他上妆、卸妆都是耗时最长的。

 

  喻文州和黄少天进屋时,范玦已经换回了常服,朝两人友善地笑了笑,眉宇间却是无法掩饰的疲态。

 

  “不好意思,今晚状态不太好,耽误大家时间了。”范玦缓缓吐出一口气,“这么晚了,还折腾你们过来。”

 

  “没没,哪的话。”黄少天忙摆了摆手,“哥最后一场正经演得好,我们几个都是靠你气势带起来的。”

 

  喻文州向身边的谭赋钧投以询问的眼神——大家说到底不过是关系友好的普通同事,没什么大事也没必要进行深夜秘谈。

 

  谭赋钧揽了一把他肩膀,示意他先坐。

 

  果不其然,寒暄了这一句过后,秘谈直接进入了正题——

 

  “呵呵,快别说客套话了。”范玦拍了拍沙发,让黄少天坐过来,又把手机递给了他,上面是和某位娱媒从业者的聊天记录,“是这样,晚上我这边收到一条消息,邓睿伦被人挖出了隐婚又脚踏两只船的丑闻,压不住了,最迟明天下午就会见报。”

 

  喻文州把椅子往沙发那边挪了挪,黄少天点开了那几张图片和他一起看,两人都是一阵心惊。这锤太实了不说,证据横跨了数年时间线,简直就像是攒下来为了在特定的时间点把他一波带走的——除了隐婚的原配、脚踩的另一条船,邓先生居然还和另外一位女士疑有私生子。

 

  此君长得像是个挖了人家祖坟的老实人,干的这事能顶仨陈世美,本来就没大红大紫过,曝出来就是糊穿地心没跑了。

 

  “已经是今天下午了。”谭赋钧看了一眼手表,也拽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文州,我被人抗议换角那事你应该听说了,本来没什么所谓,但又冒出来这么一桩,就让人不得不多个心眼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想让这片子废项还是怎么样……我们猜测这波人接下来很可能会对你下手。”范玦接口道,“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也得提防着有心之人抹边抹沿儿地找麻烦。老谭说这事不宜迟,我也想着应该尽早给你提个醒,能早做一分准备也是好的。”

 

  不管这第一手消息有没有谱,和喻文州谈不上有太深交情的两位前辈也完全是出于善意在提点了。黄少天觉得这种有组织有纪律地“按名单依次消灭”听起来有点玄幻,喻文州也是当之无愧的零黑点艺人,硬要黑的话,只能阴阳怪气酸两句或是强行泼脏水,实在没什么杀伤力,于是他只感慨了一下男神这圈内人缘是没谁了,直到出了门才发觉好像哪里不太对——站在外人的视角,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啊?

 

  “宝贝儿,”黄少天拉了喻文州一把,低声道:“我越想越觉得,他们俩是不是……”

 

  “看出来了,但又不方便明说。”喻文州把拽着自己胳膊的手拢进了手心,淡然地点点头:“叫你一起过来,大概是想暗示我们注意不要暴露关系。”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有种一夜之间剧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俩在谈恋爱的感觉?是不是平常真的需要留意着点了?

 

  喻文州看出了黄少天的动摇,稍稍用力握紧了他下意识想抽出去的手,“没关系的,我们一切照旧就好,刻意疏远反而显得此地无银。他们俩能看出来也不奇怪,易导不是说过,GAY有GAY达吗?”


  -Tbc-  →(六十三)


有小伙伴问过我范、谭这对的攻受,虽然我觉得不太重要吧,他俩本身也不算什么重要人物,还是提一嘴好了,逆了不负责啊2333

精神无差,肉体钧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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