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雪

喻黄主,不拆,本性杂食w
《双重回响》正文已完结,出本企划取消,未来将开放自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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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爬元周率了,俩小孩都是宝,妈妈爱你们❤

【喻黄】双重回响(五十二)

·娱乐圈,双艺人,欢乐甜~干点啥都赶不上热乎的我【扶额……这章节数还不错,我爱我天,生日快乐❤

·久违的感情戏,甜嗖嗖软绵绵的一大块奶油蛋糕=w=

·初章:(一),上一章:(五十一),全文TAG:,推荐BGM:Sweet Escape-Paul Cardall

  

  “嗯,帮忙布置道具的老师不知道是怎么打了个死结。”喻文州解释道,“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太好应付。”

 

  “是啊,这种情况相当难办,估计你们老师也没有相关经验,我们演话剧的时候如果是道具之类的出了差池,都是工作人员第一时间猫着腰冲上台来解决,总比演员们这么给晾在台上强。”黄少天明知道台上的小文州会机智地解决掉意外状况,过程还是个乐子,也依然忍不住跟着操心,看得眉头直打结:“我了个乖乖,瞅把小宝贝儿给急的,都用上牙了?”

 

  “……”喻文州对这段精彩经历只有个大略印象,像是逼急了上嘴咬的这种细节是真不记得了,也真看不下去眼了,然而父命难违,黄少天也看得正来劲,他只好镇定地强行合理化儿时黑历史:“咳,原作里列那狐就是用牙咬断绳索的。”

 

  台下渐渐开始有了议论声,饰演小狮子的同学看起来也很着急,两个孩子几次交换眼神,小文州这才放弃和绳子较劲,绕着道具树摇头晃脑地走了一圈,十分困扰地说:“亲爱的陛下,您也看到了,不是我见死不救,实在是狡猾的猎人用的绳索太过坚固,我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啦,也没能咬断它——您听,猎狗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真的该走了!”

 

  来回看过好几次本视频的喻爸喻妈还是被这段临场发挥的童言童语给逗乐了,黄少天却没有笑,他听到一半就震惊地望向了喻文州,等到小文州说完了整段台词,他才拍着大腿惊叹道:“这是现编出来的台词?不是特意安排的?太难以置信了吧?!文州你真不是穿越过来的吗?是,知道你天才儿童,但这也……这绝对远远超出了这个年龄段正常孩子的应变能力和心理素质了吧?”

 

  那时候超没超标无从考证,喻文州深觉自己现在的应变能力和心理素质有朝着八岁水平退化的趋势:“过奖过奖,你先看着,我去个卫生间。”

 

  “别啊,一起看完再去呗?”在自己家里还玩尿遁这套,黄少天简直无从对比大的小的哪个更可爱,强憋着笑拽住了喻文州,“不然先暂停,等你回来继续?”

 

  狮子国王的戏份就在两人这一折腾间结束了,那位小同学虽然不如小文州淡定,反应速度倒也不慢,他更加悲切地嚎了几句求救的话,略显慌乱的情绪歪打正着地对上了狮子国王此时的心境。

 

  “……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列那狐!”收尾这一句大概也是心声了。

 

  “好吧,陛下,那您只能自求多福了。”小文州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从台边捡了把不存在的小斧头,朝着道具树做了数次砍伐的动作,适时播放的狗叫声惊得小狐狸一哆嗦,他立马拔腿就跑,还没忘拉着长音留下了告别语:“希望还能在王宫见到您,后会有期!”

 

  “果然机智!”黄少天满脸家长式欣慰,抚掌道:“哈哈哈,甩着大尾巴颠颠儿跑得好萌啊!哎哟这扛着树逃命的小狮子同学连滚带爬的也是很敬业,其实我刚才也在考虑模拟个道具把树砍了的方案,活这么大也就顶你八岁时候的智商,太惆怅了……而且你那么小还会用‘自求多福’!这都不是开挂能解释的了,你的存在根本就是个无解的BUG啊,绝了绝了。”

 

  此类真心实意的吹捧已然成了两人生活中的常态,也往往是相互的,只是黄少天的措辞听着更浮夸一些,每天都被吹到新高度的喻文州也从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某种程度上来说还很享受,直到刚才……喻文州和他爸交换了一个眼神,无声感谢亲爸及时支招。

 

  黄少天爱不释手地继续鼓捣着电子相框,眼都没抬地摆摆手示意喻文州可以去解决内急了。喻文州一看他这还有点嫌碍事的意思,生生被灌了一口小时候自己的醋,他心情微妙地消化了一下酸劲,心生一计,说:“爸,你有空把照片打包一份传给少天吧?”

 

  此举着实高明,既缓解了当前的窘境,也抹杀了以后可能发生的各种尴尬。反正黄少天总是要看的,索性让他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来真爱粉专心prprpr本命的时候本来就不需要正主陪同。

 

  喻爸点了头,喻妈这才安利起那本独一无二的手工相册来,热情地坐到了黄少天的另一侧。相册厚厚一本看着挺有分量,实际就那么小几十页,里面的内容喻文州也大致有数,耻度骤减之下,他还配合着一旁致力于卖儿子的亲妈“推销”起自己来。

 

  “这张有意思。”喻文州指着一张看起来十二三岁,除了长得好看外没什么特别的自己说,“那时候周末走在街上被拦住邀请拍广告,我妈陪着去的,可惜最后不知道播哪去了,也可能压根没播,不过最初有膨胀的心情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黄少天喷笑道:“你还有自我意识膨胀的时候啊?哪一种?明星梦吗?”

 

  “差不多,但不是很具体的。”喻文州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后往前翻了两页——有几年没看过了,内容不出意外地还是在不断更新着。近几年他和家人团聚的机会很有限,爸妈也不再会像小时候一样经常给他拍照,好在他最不缺的就是给他拍照的人。

 

  即便图像逐渐替换成了别人眼中的自家儿子,内里深藏的爱意和关怀却丝毫不减,喻文州和用心的母上大人笑了笑,才接着和黄少天闲扯:“正好在这个年纪开始有小姑娘递小纸条,围着求讲题之类的,少天小时候比我招风多了吧,都不会有这种感觉吗?”

 

  “那怎么可能,我一直很膨胀,从小就觉着自己肯定能火遍大江南北。我和你说,王大眼的中二都是让我给带的。”黄少天坦言道,“和你在一起之后更甚了,脑子里时常咆哮着‘喻文州我都能拿下,如欲踏平演艺圈,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这种东西。”

 

  既然喻爸喻妈敞开了怀抱,黄少天也不再吝于展示自己真实的一面,平时怎么唠现在就这么唠,嘴上的各类交通工具一齐上了路,客厅里的笑声自此没停过。

 

  喻文州重新翻回了刚才看到的那页,捋着时间线和黄少天讲了不少好玩的经历。喻妈这本珍贵的手作比起写真集要更接近于纪念册,开篇就是婴儿胎毛的“标本”和拓印的烫金小脚印,往后翻翻还能看到喻文州的几幅大作和牛逼闪闪的成绩单,再后面的大多数剧照和硬照也不是网上常见的版本。要说这当妈的在心态上还是和粉丝们有着很大区别的,喻妈收录照片的标准显然不是儿子哪张最帅最撩人,而是一些独具意义的画面。

 

  相册翻过了大半,看到的已经是喻文州前几年的照片了,有不少是黄少天见过的,他也就翻得快了些,直到翻到了一张金影颁奖典礼上的照片,他突然停了下来。

 

  “哦哦这张!我特别喜欢!”黄少天差点没坐住,往喻妈身边凑了凑以示“所见略同”的喜悦,“这么一看,文州简直是‘三岁看老’啊,就这给自己鼓掌的自信从容劲,和小时候根本没差。”

 

  “……”喻文州原本也挺喜欢这张的,被黄少天一说又有点无法直视了。

 

  彼时他第一次拿到了影帝提名,大屏幕方向虚化过的光影依稀是电影中的他在朝着现实中的他微笑。获奖影片《白马非马》属于一部偏向意识流的伦理片,角色司维是个双重人格者,不仅整体基调稍显阴暗,情感上的处理也较为模糊,明显不是迎合市场的商业型作品,因而最终票房不算高,看得云里雾里的吃瓜群众们也对这部作品褒贬不一,唯独对喻文州的演技像是请了水军似的一致好评。

 

  “文州参加颁奖典礼的时候,那种小变化很好玩。”喻妈翻到了下一页,“再往前两年,第一次拿奖的时候明显乐得不行,到后来都很淡定了。”

 

  “正装太帅了太帅了。”黄少天用力揉着自个的脸,试图遮掩目光正赤裸裸地进行扒西装、扯领带、撕衬衫等一系列禽兽行径。

 

  “明知道是陪跑,不淡定也不行啊。”喻文州半真半假地说,“少天穿正装是真的帅,给人的感觉和平时都不太一样,演唱会不用说了,你选秀决赛那场我大约来来回回看了二三十遍。”

 

  “哎,友情建议你不要和我比这个。”黄少天正色道,“所有你出镜的电影二三十刷那都是最起码的,什么访谈啊、综艺啊……”

 

  “好好,认输认输。”喻文州笑着投降,“每张都喊着帅,你到底最爱看我穿什么?”

 

  “原则上我是什么都爱看的,一定要说的话……”黄少天到底顾及着喻爸喻妈在场,把庸俗肤浅的“什么都不穿”给咽了回去。他把视线重新移回了相册上,同一页上还有喻文州第二次提名影帝的剧照,“就这种吧,日常生活中见不着的,正经八板的。”

 

  照片中的喻文州身着军官制服,神情淡漠,半蹲着身摘下了一只手上的手套,脖颈至下颚处隐约有一丝血迹,显得深沉而禁欲。

 

  影片《无关风月》是一部民国谍战片,大腕云集,剧情节奏紧凑,票房风评俱佳,很有看头。主角席故城是个双面间谍,说来这本是叶修接下的角色,只可惜当时的叶修已经和经纪公司闹得不太愉快了,红且专的叶老爷子对这角色身份也颇有微词,叶影帝也觉着自己工作状态不算太好,不想砸了牌坊,于是潇洒甩手违了约,临走指名要喻文州来救场,好歹让肥水流进了兄弟田里。

 

  不过人物形象和内核是两码事,提起三位助力喻文州提名影帝的角色里,黄少天始终立场鲜明,他是最喜欢《念念不忘》中的任翌的。毕竟席故城也好,司维也好,都不像许之杨、原蔚然这一类悲剧配角属于纯粹的正面人物,某些角度来看甚至还有点渣,但这也算是男一号的主流属性了,非黑即白的人物基本都是便当命,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主角反而独具魅力,也容易顺理成章地活到最后。

 

  回顾了一遍恋人的成长历程,旧作新片也都聊得七七八八,见父母成就宣告顺利达成,来之前坚决表示要出去过夜的黄少天毫无异议地跟着喻文州回了房间。

 

  一进屋,黄少天先被占了半面墙的书架吸引了目光。他凑近了看看,发现其中有不少他很熟悉的书名,有影视鉴赏类的,还有关于戏剧理论方面的,国外的著作居多,斯氏、梅氏、布氏,世界三大表演体系均有涉猎,他还看到了一本很偏门的《迈向质朴戏剧》,这是他某位恩师口头推荐过的译介格氏流派的作品,当年他在图书馆没查到,也就扔到脑后去了。

 

  说实在的,看到这些书亲切归亲切,脑仁疼也是真的,黄少天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被期末大魔王支配的恐惧——好在表演系的考试注重实践,笔试通常没两门,他才能如此辉煌而圆满地结束学生生涯。

 

  不过只要不让他死记硬背应付试卷,真心热爱表演艺术的黄老师对于部分学术理论也是很有自己的见解的,能从常人看来颇为枯燥乏味的文字中咀嚼出乐趣来,多是“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功劳。喻文州也并非真正醉心于学术研究,乐于琢磨这些只是由事业衍生出的兴趣之一。

 

  此时回到了生活了最久的、完全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里,喻文州放松地半歪在床上看着黄少天研究自己的藏书,满心徜徉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相处得越久越能发现两人在许许多多的兴趣点上都有着超高的重合度,随便玩玩游戏都默契得像是打过千百遍配合的队友。这不是任一方迁就迎合的结果,也不是被热恋的高温冲昏了头脑,喻文州在最初交往时曾多次设想过在磨合中可能发生的一些问题,却没料到两个由截然不同的经历形成的差异巨大的个体在全方位结合后竟能够契合到这种程度。各自完善细节棱角处的微小改变也是甘之如饴,向来对自己的步调有着极强掌控力的他甚至不再着意去规划两人共同的生活轨道。

 

  细水长流的温暖舒适感让他对今后的感情生活再不做他想,只要是和这个人在一起,怎样都是好的。

 

  “这一柜子全都看过了吗?厉害厉害,有不少还是我们老师在课上推荐过的,看来是有内部渠道啊。”黄少天刮了刮下巴,“明天咱带两本回去行吗?我也更喜欢纸质书,嘿嘿。”

 

  喻文州的阅读习惯颇具学究风范,看剧本的时候也习惯做一些批注和笔记,黄少天随手拿出一本《空的空间》,坐在床边翻了两页,果不其然,这书让喻文州看得像是划过考试重点的教材一样,估计大多数科班出身的在学术方面都没有野路子的这位钻研得深入。

 

  “不过你平时这么忙,都什么时候看的啊?”黄少天瞄到喻文州在一旁犯懒,也抱着书轱辘了过去,“再怎么挤时间也看不完这么多吧?这些又不是什么打发时间的快餐小说,看起来很烧脑费神的,你还研究得这么细。”

 

  黄少天侧卧在喻文州身边,柔和的灯光将他侧颜的轮廓映照在床单上,放大后的剪影如同某个俊美得跨越了种族和时代的中世纪神祇雕塑,浓密睫毛的影子还一扑扇一扑扇的,喻文州被那毫无自觉扑棱个没完的小扇子撩到了心尖尖上,顿时见色起意,先搂过他亲了好一会,才肯开口解答疑问:“拍完《昼与夜》之后我不是休息了一阵子吗?猛一闲下来没什么事做,‘辍学’久了也不想去上课,成天宅在家里,只能看看书了。”  

 

  黄少天早就习惯了接吻狂魔的套路,脸颊发烫多是出于生理性的,他若无其事地抹抹嘴,和喻文州一起斜靠在被垛子上,说:“啊,你那时候一直是在这边的家里?那还不错,比你自己呆着胡思乱想强多啦。你爸妈这么好,就算只是陪你说说话,对你调整状态也很有好处吧——所以伯父刚才是怎么批评教育你的?”

 

  “这么想知道?”喻文州有意卖关子,好整以暇地支着下巴望着他。

 

  黄少天大大方方地凑上去献了个吻,复又板起了脸,义正辞严地说:“今晚不做了,隔音再好也不成。”

 

  “嗯。”喻文州把手搭在黄少天腰上,不知是揩油还是按摩地捏了两把,“我们昨晚到底做了几次?我也有点腰疼。”

 

  “……”黄少天踹了他一脚,翻着眼皮无奈道:“我上哪知道去,我也喝的不少,而且怎么着算是一次啊?按你的还是按我的?反正我到最后都射不出东西了。宝贝儿,我现在对你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服气,以后一定好好看着你,不能再让你喝高了——哪疼?给你揉揉?”

 

  “不碍事。”喻文州把人搂得紧了些,“吃饭的时候,你发现我爸妈拿筷子的姿势都是正常的吗?”

 

  “这不肯定的吗?没听说拿筷子手法还遗传的。”黄少天还真没注意这事,也不理会喻文州说的碍不碍事,直接伸手探进他衣服里给揉起了腰,“不要企图转移话题,我还没忘了呢。”

 

  “稍微往上面点,嗯对。”喻文州也没再客气,而此类腻歪时间的主要活动就是么么哒,他又在黄少天眉间落下一吻,低声道:“我是要说这件事,讲个引子。”

 

  “是说你爸教你用筷子的时候就任你这么奇葩着了?”黄少天脑子转得很快,“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对。”喻文州笑道,“这差不多是我最早有记忆的事,我记得他反反复复和我说了几次这样夹东西容易掉,其他小朋友可能会笑,但就是没强迫我改,还试着用我的姿势研究怎么拿更好使上劲。”

 

  “我也研究过来着,嗯……大概能想象到他刚刚和你说什么了。”黄少天也笑了,“伯父这人,怎么说,看着循规蹈矩的,实际特有自己的纲,活得太酷了。”

 

  “他批评我是因为你装受太有心得了。”喻文州揽着黄少天坐了起来,从自己腰际寻摸到他双手,拉过来凑到嘴边亲了亲,“好像我怎么欺压你了似的,怪冤的,又不能说。”

 

  “哈哈哈哈!”黄少天对自己的演技很满意,得意挑眉道:“咱讲道理啊,我都快被你干得人事不知了,还不受?”

 

  “……”闲着没事就被威逼利诱喊“老公”的喻文州无言以对,“不过他说的一些不一定存在的问题确实启发了我——少天,我有话想和你说。”

 

  黄少天乐呵呵点了头,他直觉有动听的话在等着自己,稍稍坐直了些以示洗耳恭听。

 

  他并不紧张,单纯很期待,毕竟喻文州上一次这么一本正经地和他说话还是表白的时候。蜜里调油的朝夕相处早已大幅度拓宽了他看待喻文州的角度,多重模式切换自如,比方说他现在只觉得自家宝贝男神一到认真表达心意的关头还非得来这么一出郑重其事的开场白……就算不是刚刚看完他小时候的照片和视频,也找不到除了“可爱”以外其它的形容词了。

 

  喻文州酝酿了两秒,慎重开口道:“我对你的感情的萌发过程,由在意到欣赏,再到完完全全地被你吸引,从本质上来说应该和你是一样的,开始的先后顺序不构成衡量感情强烈程度的因素之一。”

 

  黄少天听他文绉绉的这套也没笑,认同颔首,静待下文。

 

  “后来在一起的过程太顺利,以致于我只顾心安理得地享受你对我的好,没真正设身处地考虑过你的心情,更没想过你很多行为的源头可能是出自不安……”

 

  黄少天这回听乐了,打断他道:“这么说就有点夸张了,你这么好,几千万情敌摆在面上,我有危机感是再正常不过的。退一步讲,就算我平时有意多照顾你一些是因为所谓的‘缺乏安全感’,那也是在用心‘险恶’地想让我的存在成为你的习惯,说白了就是为了让你离不开我嘛。这也算是雄性生物的某种本能吧,顺应形势的一种潜意识而已。”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识了,喻文州还是赞叹于黄少天认真起来的清晰思路。但他对黄少天阐述的结论不置可否,思考进行时。

 

  “而且你对我也很好啊,啊不不,‘很’哪够,简直好得不得了,除了偶尔在床上凶残了点,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虽然不清楚岳父大人具体怎么和你说的,但这一点可是过犹不及想太多啦,你为我做的、为我考虑的都足够多了,做到这种程度还要自责反省,让我怎么自处啊?”黄少天有意模仿喻文州习惯性安抚自己的方式,拍了拍他手背,眨眼放了个电,话锋一转:“嗳,说真的亲爱的,都不用别的,估计你现在一天听不着我叨逼叨就不太适应。”

 

  “确实。”喻文州深表认同地点了头,顿时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脚。他用手指勾了勾黄少天的手指,莞尔道:“但总归是我表达得不够到位,才让你对‘形势’的判断产生了偏差,像‘让你的存在成为我的习惯’这样的目的,原本不需要任何额外的作为就已经达成了;或者从源头上说,你潜意识里存有‘让我离不开你’这样的想法,就是我做得不够好的表现。”

 

  “打住打住,快说出绕口令来了,得亏你老公逻辑和智商跟得上趟才没让你绕蒙圈——别瞎给自己背锅了成吗?”黄少天哭笑不得,他多少还是被喻文州绕了进去,一时竟找不到什么有力的反驳,只能挑挑字眼上的问题:“‘额外的作为’这种说法算怎么回事啊?能多为你做点什么我高兴还来不及,这是我人生的一大乐趣好不好?好了我觉得这个话题可以到此为止了,有一点你说得对,咱就是处得太好太顺,所以不整出点什么幺蛾子来你反倒心里不舒服了吧?”

 

  “也是,就当生活情趣的一种吧。”喻文州妥协耸肩,也看出今天算是掰扯不清了。父母这一关过得太轻松愉快,他心情正好得不行,也感觉这点问题连个小疙瘩都算不上,时间久了没准自个就消了,于是拿出最后一点正经的表情发表起总结陈词:“说这么多,只是想让你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分毫不逊于你对我的,甚至还要更强烈——这话就说这一次,今后都用做的来告诉你。”

 

  黄少天心知这是翻过页了,满目诚恳地回握住喻文州的手:“嗯嗯,我当然知道你很爱我啦。文州你这肉麻起来的功力,为夫着实望尘莫及,但咱能不说得那么瘆人吗?‘用做的’有几层涵义你先给我解释解释,我很方的,I’m so square,你不要笑,什么叫我污啊?你越笑我越觉得是那个意思,哎哎我错了,你别……这算是承认了吗?我看这可真是‘用上吃奶的劲了’……好好我真错了!你再这样我可要喊英明神武的岳父大人来给我做主了啊!”


  -Tbc-  →(五十三)


各位,上章是咋了qwq有啥雷点吗?I'm so square,too.咳咳不过不管多少热度我都会好好填坑的啦_(:з」∠)_

喻总那俩提名是我一年多之前就想好的,憋到现在才写还没给忘了也是能耐233333

然后无料还没发货实在抱歉!外出了一趟结果过程有些神奇,没太按预想的发展,我干点啥都心没数,耽搁这么久十分抱歉,加印张明信片聊作补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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